分析GRE写作对中国考生难度的特殊原因及对策

　　GRE写作向来是许多中国考生的Achilles Heal，主要原因很多时候并不在于语言（尽管许多老师和学生看来是如此）。对于GRE写作，大部分考生在备考或者许多老师在备课时都会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茫然，这种茫然是在相对而言思路清晰的填空和阅读的对照之下突显出来的。GRE写作部分考察的内容确实是和Verbal Quantitative非常不同的，这也是其分开计分的原因。在老GRE的split test中，作文和其他两部分一直是分开考的，这也说明了其特殊性。讽刺的是作为GRE考试中唯一公开题库的一个部分，写作部分的对策却从未脱离过百家争鸣的不确定状态。而本文也并非致力于寻找一个绝对正确GRE写作对策，而侧重于分析GRE写作对中国考生来说难度产生的特殊原因及对策。

　　一、中文写作与英文写作的环境差异

　　写作环境的差异通常是由多方面因素造成的包括历史、文化、语言特性等，然而笔者认为应用文写作的环境最直接，同时也是最重要的影响因素是政治环境的开放程度，或者说言论自由的程度。中国和英语国家何者言论更加自由想必读者也心知肚明。对言论的控制无论对文章的内容还是其展现形式都会造成非常值得注意的影响。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在言论自由的环境下作者的首要目的是迎合读者或者说市场，而在言论严格控制的环境下作者的首要目的是通过审查。因此在国内用于公开发表的应用文写作更多的是作者与审查的力学关系作用下的结果而国外应用文写作更多的则是作者与读者的力学关系作用下的结果。这一事实对中国学生GRE写作造成的影响笔者在下文会详谈。

　　二、中国学生写作的教育

　　在我国大学绝大多数专业是不开设写作课的，学生最终的毕业论文是如何完成的，读者如果已经毕业就会有体会。因此绝大多数中国学生的写作教育只限于义务教育阶段的语文课。而我们语文写作的最大特点是什么呢？相信读者许多还记得高中语文老师的教诲：作文要写出真情实感所以不难得到结论国内写作教育的核心内容是如何表达情感。读者不妨回忆一下中学语文作文写得最多的是什么样的文章？相信许多人的回答是散文，这一界定的原因我想多是由于写的文章实在不伦不类，故而归入一个极大的概念之中。而写作的题材多是淡淡的忧伤亲情、友情、爱国情的伟大等等。而GRE写作实际是议论文（argument）的写作。虽然中学阶段的写作也涉及议论文的写作，但两者论述方式却是截然不同的。有笑话说：每到高考屈原又要一遍又一遍跳江，贝多芬又要一次又一次耳聋，司马迁又要一遍一遍被阉割。这说明了就算是议论文我们以前所学的也是一种煽情式论证，侧重的仍是情感。

　　我们不妨将GRE issue议论的话题与中学语文中重叠领域的侧重点作一下对比：

　　1.教育

　　GRE：学生应该学习许多专业以外的学科。

　　语文：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

　　2.社会

　　GRE：人们多以自身与社会团体的共同点定义自己。

　　语文：世人如此糊涂只知追名逐利错过了美好生活。

　　3.环境

　　GRE：社会不应以经济发展和人民就业为代价来拯救濒危物种。

　　语文：不要让地球上的最后一滴水成为人们的泪水。

　　我们可以看到GRE issue题议论的话题是非常practical的，而高中语文课则是天马行空的，几乎都只是占据道德高地然后进行空泛的指责。我们的写作教育为什么不让我们谈些更实际的问题、多强调一些理性思考？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但笔者在此不会多谈。我只是想指出这样一种现象的存在，而其对中国考生GRE写作产生的影响本文后面还会具体谈。

　　相反写作教育在美国无论是重视程度还是 侧重点与国内都有很大的区别。美国大学在本科阶段一般都会开设写作课而这些写作课的侧重点与GRE写作也基本是一致的。老师给的写作练习一般是需要学生自己查阅一些客观资料来形成观点的所以更偏于理性。

　　三、GRE写作观点的确立

　　我们之前谈到国内应用文的写作是作者与审查的力学关系作用下的结果（本文只看审查对写作的作用而不看写作对审查的反作用），而审查的过程主要是看文章内容是否符合政府思想或者说我国执政党的思想。在此稍作简化，执政党思想是什么呢？马列毛邓三。这中间关于共产主义的部分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和资本主义的丑恶。而其他的对GRE写作过程中观点的确立影响最多的就是一分为二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唯物主义等思想。我们的报纸上随处可见诸如我们在此次中取得了骄人成绩，但是也要看到其中存在的一些问题。我国国情决定了我们不能搞西方国家那一套要从实际出发。当前的主要任务经济建设，要保持国民经济又快又稳地发展。

　　这样的单一思想的写作环境对中国考生GRE写作观点的确立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读者若对英语高考写作或四六级写作印象早已模糊，非常可能还记着一个词组那就是every coin has two sides。而绝大多数中国考生对GRE issue题库中几乎每一道题所持有的观点都是一分为二地看待，原因是这些考生潜意识接受了只有一分为二才是正确的这一前提，因此就认为在issue写作中只有一分为二才能的高分。而实际issue 写作并没有对或错的观点或者一定能拿高分的观点。同样笔者也并非在此宣扬一分为二是错的。我想说明的是放弃自我思考，机械地对任何一道题目一分为二的做法对GRE写作备考是不利的。从认知的角度讲每个人都是独特的经验体（本文中所涉及的经验一律是指经验主义的经验即感官经验sensory experience 或者说我们从小到大的所见所闻）。正是因为每个人经验的特殊性，他们对不同的热点问题（即issue）不太可能都有中庸的一分为二的态度。这里的态度指的是心理学上的implicit attitude即我们在经验中形成的对不同事件的潜在的态度，这些态度有许多是prejudice但是他们反映了你真实的想法。举个例子，大部分中国人或日本人对Diaoyu Island被日本所占领这一事实能有一分为二的态度吗？同样的道理一个人对题库中的上百个issue也不太可能有一分为二的态度。而一个人对某一issue的真实态度对后面我们要讲的观点论证是密切相关的。

　　这种既存的一分为二的思想有的时候也会影响中国考生对GRE官方指南的解读。比如官方指南上说GRE写作考察了学生的complex thinking，许多考生就相信所谓的复杂思考就是暗示他们要一分为二，再比如在新GRE中新加入的instruction中经常会有这样的表述consider ways in which the statement might or might not hold true.许多考生也认为这也就是要一分为二的意思。实际上complex thinking可以体现在对某一问题不同角度，不同层面的思考而不一定要一分为二而might or might not hold true则是英语议论文写作的一个习惯：那就是文章中一般要考虑相反观点（opposing view）。这里的考虑相反观点并不是一分为二，因为这里考虑相反观点并不意味着一定要肯定相反观点，许多情况下是指出相反观点的不足从而对自己的观点起到支持作用。这与GRE阅读题中作者支持新观点批判老观点是类似的。尽管有时会作让步，那也是对自己观点的完善而非一分为二。读者可参阅官方指南的issue满分范文，它实际就是在反对相反观点的基础上建立起的自己的观点。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具体体现就是case by case analysis的文章展开方式。case by case analysis的展开方式可以说是与一分为二的态度非常配套的。如何体现一分为二？那么在不同情况下适用性就不一样。而同样这里case by case analysis的问题在于人的经验差异不太可能使得他对每个话题都存在这种不同案例分析的思考。有些时候我们就容易从问题的根源进行讨论。比如题库中的一道题：

　　18.The well-being of a society is enhanced when many of its people question authority.

　　对于这道题有些人的观点就是：我们人类可以质疑权威的具体形式（即对于学生来说老师就是权威，对于孩子来说家长就是权威等），但我们永远无法拒绝权威这一概念（即无论何时我们都需要一个先验的正确的权威的引导）。这样的观点怎样进行案例分析呢？在此同样需要指出的是笔者并不是试图证明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是错误的而是认为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容易拿高分对GRE写作的备考时不利的。

　　接下来是唯物主义，唯物主义对中国考生的影响体现在考生对题库中牵涉人的物质需求与精神需求之间的矛盾这类话题时，只会坚持物质需求为第一性来论述。比如下面这道题：

　　51.Young people should be encouraged to pursue long-term, realistic goals rather than seek immediate fame and recognition.

　　追求现实目标不要一夜成名多数学生很容易理解，因为根据马克思主义哲学物质资料的生产是人类身生存和发展的基础。然而为了满足一分为二许多学生会想尽方法加一个反面。年轻人的兴趣不能忽视啊，年轻人也应该有些个人空间啊等等一些非常牵强的反面。而这一类问题的反面，笔者认为，正是在马克思主义哲学从来不谈的autonomy，这个词我找不到比较好的翻译，大致可以理解为自制或者说每个人都有不受外界支配自由选择的能力。这也是自由主义的哲学基础，也是美国政治哲学的基础理论之一。这一概念与哲学家尼采是分不开的，对于自由主义在此笔者不会展开论述。而与本体相关的一点就是尼采的观点Humans need to acquire knowledge of themselves and then act on that knowledge. Meaning and morality cannot be imposed from the outside; it must be discovered within.简单的讲就是人们只有自己去经历，去不断尝试才能真正懂得知识，实际在笔者看来尼采哲学是非常流行的，比如This is not a time a to make decisions, this is a time to make mistakes.这样的电影台词所反映的观点就是来自于尼采哲学。在这道题目中也就是年轻人只有尝试过追求immediate fame and recognition才能够真正懂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此外中国考生在GRE issue写作观点的确立上另外一个障碍就是政治类话题的理解。中国是世界上极少数在学校开设政治课的国家，然而讽刺的是中国写生在政治方面的理解确实最缺乏的。笔者自己在思考下面这道题时，我的一位考托福同学看到后就脱口而出领导是不是应该听取群众的意见。她这样翻译时立刻让人联想起资讯联播中领导下乡视察的情景，自然而然就想到领导应该认真听取群众意见，虚心向群众学习这样的官腔。

　　16.Some people believe that in order to be effective, political leaders must yield to public opinion and abandon principle for the sake of compromise. Others believe that the most essential quality of an effective leader is the ability to remain consistently committed to particular principles and objectives.

　　而在笔者看来这道题目所描述的是政客与民众的力学关系 。这就需要联系到世界上最著名的政治哲学之一的马基雅维利主义。马基雅维利认为政治家要获得政权并维持政权，最重要的就是维持自己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唯一有意义的是民众印象中的政客而不是政客本身的真实形象。这里的潜在假设当然就是政权的存在取决于民众的支持。所以在马基雅维利看来塑造光辉形象、欺诈、玩弄权术是政治家的本职。所以在西方国家政客大力投资自己的形象宣传、诋毁对手早就是公开的秘密，而大部分中国学生对政治的理解还停留在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阶段。除此之外还有托马斯霍布斯的protect people from their self-destructive instinct的政治主张等等。而中国学生政治知识缺乏的原因，实际也不难想到。笔者认为对马基雅维利主义一无所知的社会正是对马基雅维利主义运用最彻底的社会。

　　最后再次声明笔者并不是在驳斥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虽然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课题。笔者在这里不是要证明一分为二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唯物主义是错的，而是盲目追从这些思想而放弃自我思考是不明智的。笔者驳斥的是这种conformity。GRE写作所考察的最核心的内容是critical thinking，而这种考察的前提是考生要有自己的thinking。

　　四、GRE写作观点的论证

　　GRE写作考察的另一个重要的点就是persuasive writing。除了要有一个自己的观点以外还要能够说服他人，换言之就是对观点的论证过程。笔者认为观点的论证就是作者建立与读者之间的common ground以让读者接受其观点的过程。这一过程主要是让读者产生情感和理性的共鸣或者说价值的认同。这里需要说明的是，许多人认为GRE写作要绝对理性不涉及情感，但笔者并不同意这种观点。因为情感是人类价值观和社会道德形成不可忽视的一部分。人类最基本的情感之一就是empathy（心理学上人们能够对其他人的痛苦感同身受的现象，不仅存在于人类中。）而正是因为empathy的存在，我们才会反对谋杀、反对迫害弱者、反对对弱势群体的歧视，除此之外也是婴儿听到其他婴儿啼哭会跟着哭的原因，它是与生俱来的。因此价值观与情感是无法分开而论的，笔者之前所批判的是在议论文中煽动读者情感来掩盖其理性而非情感本身。

　　GRE作文的读者并不是与我们有着类似价值观的教育者，而是一群西方社会的人，想必这是所有人都承认的事实。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需要与之建立common ground的价值观应当是一些普世价值比如人格的平等社会的公平正义个人的发展需求人类文明的进步等。当然我们更加需要注意的应该是那些不属于普世价值的价值观：孝敬父母舍生取义实现共产主义刻苦学习让领导先走这样的存在于我们历史和宣传中的价值就不属于普世价值。比如下面这道题：

　　46.Universities should require every student to take a variety of courses outside the students field of study.

　　作为中国学生我们很容易想到学习专业课程能够让人博学、陶冶情操、培养兴趣之类的观点，这样的观点就很难让大部分西方读者认同。如何确定自己文章是否有说服力取决于作者与读者之间换位思考的能力。

　　中国考生论证没有说服力的原因很大程度上就是之前提到的：观点来自于机械的一分为二而非自我思考与总结。笔者认为如果是自我思考得到的观点，一定能够有较好的论证，同时也不会缺乏论据。原因是这个观点至少说服了考生自己，同时它来自于考生自己经验的归纳，而论证的过程实际只需将进行归纳的那部分经验加以还原。例如：

　　24．The best way to teach is to praise positive actions and ignore negative ones.

　　如果我这里的一个观点是为了鼓励竞争，praise是不能过度使用的，由于我这个观点是我自己思考得到的，那么举例支持的过程实际只是对我得到这个观点的场景进行一步一步细化还原的过程，而不是漫无目的地寻找例子。下面就是例子形成的过程。

　　1.In the hope of encouraging achievements, its not wise to praise positive behaviors, unless theyve met certain criteria.

　　2.When the goal is to encourage ever higher achievements within an organization, its not wise to praise minor improvement, to be sure, it is only reasonable to praise improvements that have satisfied certain criteria or broken certain record.

　　3.In a corporation, in order to encourage improvements, it is not wise to take too seriously small improvements such as making the managers coffee in the right way or bringing in a few clients. In contrast, significant feats such as designing of a best-seller product, or a double in the revenue should probably not be slighted with a simple good job.

　　4.In a corporation, in order to encourage improvements, it is not wise to take too seriously small improvements such as making the managers coffee in the right way or bringing in a few clients, for this will make the impression that reward is not something to be striven for and thus discourage competition among employees. In contrast, significant feats such as designing of a best-seller product, or a double in the revenue should probably not be slighted with a simple good job, if employers wish to see other clerks would follow the example and bring out the best of themselves. Henceforth, In order to create enough incentive for employees to make optimal contribution, the strategy of praise should be neither absent nor ubiquitous.

　　我们可以看到上述过程从第1步到第3部只是不断加入细节的过程。比如从1到2我只是将观点放入了一个organization中，而2到3则是将organization具体成了corporation，同时将minor improvement具体成了making the managers coffee in the right way,再将improvements that have satisfied certain criteria具体成了designing of a best-seller product, or a double in the revenue。当然读者还可以再进一步具体到某一种corporation，比如insurance company, retail store等甚至具体到某一家公司比如Apple, Microsoft但笔者认为到这里的第3步已经是一个比较充分的例子了。而第4步则是对具体细节进行诠释的过程，即阐明为何例子能够支持观点的过程。

　　而如果只是机械地一分为二就可能出现下面这样的文章，这篇文章是官方的2分文章。这篇文章之所以得2分，官方的解释是无法看懂作者要表达意思。确实这篇文章无论用词、语法、句式都很难通过直接翻译来理解。然而如果我们尽量以中文的思维去理解的话，很容易得到笔者在这里的翻译。对作者的真实意图，笔者未必理解准确，而这篇文章是出自中国考生之手也是笔者的个人观点。而如果读者接受我这样的翻译，不难发现这篇文章的叙述与领导讲话的风格非常类似，其中一分为二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的思想体现也非常明显，而实际这种空喊口号的论证在GRE读者眼里是没有说服力的。

　　1. As people rely more and more on technology to solve problems, the ability of humans to think for themselves will surely deteriorate.

　　In recent centuries, humans have developed the technology very rapidly, and you may accept some merit of it, and you may see a distortion in society occured by it. To be lazy for human in some meaning is one of the fashion issues in thesedays. There are many symptoms and resons of it. However, I cannot agree with the statement that the technology make humans to be reluctant to thinkng thoroughly.几个世纪以来人类技术飞速发展，人们可以从中获得一些价值，同时也能看到这使得社会产生的一些扭曲。从某种意义上讲，现在人们变得越来越懒惰已经是一种普遍问题。但这是由多方面原因和造成并存在着多种病症，我无法同意题目中人类变得不善于全面思考的说法。

　　Of course, you can see the phenomena of human laziness along with developed technology in some place. However, they would happen in specific condition, not general. What makes human to be laze of thinking is not merely technology, but the the tendency of human that they treat them as a magic stick and a black box. Not understanding the aims and theory of them couses the disapproval problems.我们确实可以看到随着技术的发展人类变得越来越懒。但这只是少数情况而非普遍情况。使得人们懒于思考的原因不仅仅是技术本身而是人们倾向于将技术看成是万能魔棒和魔箱（过于依赖技术 ）。我们对技术的目标和理论缺乏全面认识导致了这些负面问题。

　　The most important thing to use the thechnology, regardless the new or old, is to comprehend the fundamental idea of them, and to adapt suit tech to tasks in need. Even if you recognize a method as a all-mighty and it is extremely over-spec to your needs, you can not see the result you want. In this procedure, humans have to consider as long as possible to acquire adequate functions. Therefore, humans cannot escape from using their brain.我们使用新老技术最重要的一点是要理解它们的基本原理，因地制宜。有的时候即使你将一种方法看作是万能的、有求必应的，但你也不一定能看到你想要的结果。在这个过程中人类必须尽可能思考如何获得足够多的用处。所以人们永远无法避免使用自己的大脑 。

　　In addition, the technology as it is do not vain automatically, the is created by humans. Thus, the more developed tech and the more you want a convenient life, the more you think and emmit your creativity to breakthrough some banal method sarcastically.除此之外技术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人类创造的。因此技术越发达，人们想要生活越方便，就越要人们勤于思考释放自己的创造力来突破陈旧的方法。

　　Consequently, if you are not passive to the new tech, but offensive to it, you would not lose your ability to think deeply. Furthermore, you may improve the ability by adopting it.因此，只要我们不被动接受新技术而是迎难而上，就不会失去深入思考的能力，此外我们还可以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此外，中国学生由于中学语文写作的影响存在着一种思维定式就是：论据一定要是名人轶事或者历史事件。而实际GRE 官方指南上非常明确地指出no task requires specific content knowledge。博学并不是GRE写作考察的内容，所以没有必要为了GRE写作查阅大量文献资料。议论文论据最常用的主要有3类fact, example, expert opinion, 而在GRE写作中最常用的只是example。前面提到的名人轶事或者历史事件都属于fact，所谓fact就是能够证明真假的信息，它属于specific content knowledge, 而example则更多的是作者想象的具体社会场景（如之前提到的in a corporation）。此外有效的论据一般要满足4个特性即Accuracy（准确性）Relevance（相关性）Representativeness（代表性）Adequacy（充分性）。Accuracy就是论据要准确的从信息源援引过来不可歪曲或断章取义，就这一点而言我们所接受的历史事件和名人轶事就很难满足。它们一般都带有传播者的个人意志，尤其是我们从国民教育中学到的一些facts。此外Representativeness和 Adequacy也很难满足。牛顿被苹果砸能想到万有引力不代表所有人都行，也不能说明有许多科学规律是这样发现的。因此名人轶事或者历史事件多数情况并不是有效的论据。

　　五、写作习惯

　　关于写作习惯和细节问题由于涉及的点过于繁多，在此无法详细展开。前面谈到言论开放的国家的写作本身反应的是作者与读者之间的相互作用，笔者认为英文写作的许多写作习惯正是反应了这种作用。大部分写作老师在讲写作时都会强调连接词的使用，而连接词实际就是为了减少读者阅读障碍而存在的。读者看到but就能够预期后面会谈相反的内容，看到for example就会预期后面会举例阐述，看到in fact就预期后面是强调的内容。这样就不用读者花时间思考句与句、段与段之间的关系。除此之外长短句结合能够造成一种变化的阅读节奏从而减少读者阅读疲劳。还有英文写作用的比较多的parallelism（类似中文的排比，读者可参阅马丁路德金的I have a dream）也是让读者在知道接下来的句子结构相同的情况下，将注意集中于作者的文章内容，同时产生的恒定节奏则是与长短句结合不同的体验。总而言之，笔者认为英文写作习惯的熟练掌握主要是靠作者与读者的换位思考实现的，我们写完文章若能站在读者的角度看待自己的文章就很容易发现不足。